院里的枣儿,还剩了许多,母亲一直给大家留着。昨天外甥也回来了,母亲便让他打枣。
外甥在上边打,我在下边拾,一边拾一边吃。枣儿全红透了,红得发紫,几乎甜到了极点。说这话当然有吹牛的成分,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枣儿。后来我也上了梯子,用一根竹竿打枣……
其实没有多少枣儿。母亲想着所有她挂念的人:给我堂弟拿了一些,给打枣的外甥拿了一些,给小妹拿了一些,给我拿了一些……
打枣的时候看天,天极蓝极蓝……
小时候也打过枣,几乎快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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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小妹聊天,她转述了用九在暑假时候的妙语。
用九到姑姑家吃饭,自己拿筷子吃,很自觉,吃饭时候还吹牛:“男人,生下来就是要信佛的。我就不爱吃肉,我只爱吃香肠……”
小妹转述的时候,用九也听见了。又听见大家笑,发现自己这话里头是有语病的,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,才惹得大家笑。后来就说:“我就是不爱吃猪肉,鳕鱼条、鸡柳、烤肠……我爱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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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看了会电视,早早地就去休息了。
翻出一本《彷徨》,躺在床上看了一篇《孤独者》,上次回家也看过这篇。看了一会,困了,心想,管它呢,先睡一觉再说,晚上的功课不做了。结果就睡着了。
睡得很香,但并不意味着就不做梦。梦中在读书,读一位大名家的作品,读了好久好久,觉的文中许多观点都和自己一致,共鸣极多,很欢喜。心里想着,明天回运城,一定上网查查这位名家的资料。
梦中一直记着他的名字,但早晨手机的闹钟一响,什么都忘了,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白天还记着做梦的事,但就是想不起,他是谁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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