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中午老凹先生打电话,说正在运城,看能否见一下。约定下午四五点见。
是日秋雨潇潇,一片凉爽。下午又约了云峰兄,他乘2路,我乘88路,分别前往,南风广场会合。后改乘18路,至南风广场下,地面积水一层,行不数步,鞋已湿透。云峰兄到了后,老凹先生却在文化街相候,又步行前往,鞋更湿一遍。至文化街一安徽紫光阁,为卖文房四宝店,主人设茶座,可以品茗闲聊。现场有老凹先生,老板岳母,还有一位画家张英俊先生。
张英俊先生自然早不记的我了。1993年秋,曾至闻喜采访,见过当时的博物馆张英俊馆长及支英才副馆长。算来二十有一年矣。
闲聊数刻,出至附近甘美饭店晚餐。餐毕复至老凹先生赁居之处,观老凹先生写字数幅。
卫夫人为初见。她晚餐煮了一锅红豆薏米粥,我和云峰兄各尝一碗。卫夫人又能作画,墙上有习作一幅,也拍了照片。
又,近来颇爱吴雯《答人》诗:“自卜条南旧隐居,明星玉女对摊书。门前万里昆仑水,千点桃花尺半鱼。”后二句可谓道尽永乐风景。老凹先生挥毫之际,请其书一幅,我不贪心,给云峰兄留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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