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下午,和纪昌兄在冯老师处聊天喝茶,后来星海也来了。到了晚饭时,纪昌兄约吃“荣建猪蹄”,走到饭店门口,看见旁边有一家“铁锅炖江鱼”。遂改吃江鱼。
这家是东北风味,所谓江鱼者,主要是大马哈鱼等等。而大马哈鱼,就是鲑鱼。
以前看电视片,北美洲的鲑鱼从海洋洄游到内河,一路历尽艰辛,有几段路甚至要跃过瀑布。而灰熊等动物,也都在等着这顿大餐。其情景极为壮观。我因此联想,古人所谓鲤鱼跃龙门,实际上指的就是海鱼洄游。
饭店嘛,价格当然不会太便宜,一斤大马哈鱼要八十几块钱。只点了一斤,又要了一条鲤鱼。
饭桌为石制,中间安一铁锅,下边是柴火灶。生鱼块和汤放进锅后,服务员加柴点火。锅热之后,又把发过的玉米面团捏成饼状,贴在锅内。
过去听过的“贴饽饽熬小鱼”,大概就是如此。以前只是平民的家常饭,现在炖成名贵的大鱼,当然就不再家常了。
锅内还加白菜、宽粉带、土豆片、豆腐片等物。
炖熟了,吃鱼吃菜吃玉米面饼,都极好。大马哈鱼肉质特别,紧湊,有嚼头,看上去也像鸡肉块。鲤鱼块要嫩得多。
玉米面饼,不必说了,虽然是粗粮,但香得很。
吃完了,又下了一份面条。
柴火灶,纯属是行为艺术,吃这个形式和环境。但仔细想来,却有点浪费木材。弄成普通的酒精灶、燃气灶,更好。
另,这种吃法,要先点几盘凉菜,喝点小酒,等着鱼熟饼熟。如果不喝酒,那就得干等着鱼熟饼熟了。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冒气的铁锅,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,也挺着急人。
要说好吃吗?江鱼嘛,那肯定是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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