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三回万荣。同学嫁女,设宴于二娃大酒店。
同席有父子二人。其子今年高考,云已达线,欣欣然一少年学子矣。其父乃吾同学,白晳清瘦,满面沧桑。然生此骄子,亦颇可喜。
始吾不记其名,又不便发问。后乃忆其一字,再忆其曾为吾同桌,又忆其家旧门楼形状。然终不知其全名。
席散,出店,悄悄问另一同学,始记起其名为某某。
第二日,在运城遇堂姐,说起某某。堂姐云,某生子女三人,两女已升大学,幼子今年已达线,一门出三大学生矣。又云,其妻旧为教师,今在外打工经商。暑假回村,暂办一班辅导小学生。
吾恍然曰:用九是不是就在他们家上课?堂姐曰正是。
用九去年暑假,在村里参加辅导班,由两名女大学生辅导。今年,由一女教师辅导。
原来都是在老同学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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