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和朋友们茶叙到零点左右,回来又接着看李安的《喜宴》,看完就两点多了。
本来曾和老婆约好,早上要叫她起床。假如我跑出去练太极了,到七点左右就给她打个电话。
谁知今早就睡着没醒。
老婆早上等不到我叫她,只好自己起了床。发现我还在小床上大睡,就讽刺道:“太极大师,你不是要给我打电话吗?你不是要出去练拳吗?”
我迷迷糊糊的,任由她挖苦,只是笑了笑,继续睡觉。
睡得迷迷的,好像还在某个梦境中。
过了一会,听见老婆要出门了,连忙大叫:“心妮,现在几点了?”
老婆说:“七点二十。”然后她就走了。
我呢,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,刚才喊的是谁的名字呢?怎么冒出这么个名字呢?
在我认识的大大小小各种女性中,没有叫这个名字的。勉强能联系上的,是小侄女以前曾叫“星妮”,后来改了名。
下午下了班,和老婆同路回家。我忍不住问她:“早上我喊你,你听清了吗?”
“听清了,你不是问几点了吗?”
“我叫错了你名字,你听见了没有?”
“没听见。”
“我把你的名字叫成了‘心妮’,真是奇怪。”
她笑了笑,满不在乎的。
“也许是你上辈子叫过这个名字吧。”
她还是不在乎,急着说自己想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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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又睡了一大觉,把昨晚的觉给补上了。当然,也做了不少梦。
别的梦都忘了,只记得同事小宝分赠给大家很多酒。每个人是一桶,或者一盆?或者什么的,反正很多。
急着喝那些酒,像是醪糟,也像是稠稠的米汤。梦中自己分析,这大概就是一种米酒吧。
又想,喝酒犯戒了,但如果是醪糟,是米汤,就不算犯戒。又想,明明是酒嘛,都喝晕乎了,为什么要自欺欺人?
睡着睡着,就把梦境给忘了。
下午上班途中,忽然想了起来,嘿嘿,幸亏是梦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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